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∴2015╱攝影計畫二【鹿角未遂】╱血腥有
一群公水鹿, 整日分別關在兩坪少一些的地方轉圈、踱步。 食些草料,偶而舔吻水盆喝水。日復一日直到頂上臘質的茸角即將骨化的前一刻,鹿群開始對人們的出現感到焦慮,驚嚇、恐嚇、大力吐氣。可那一天終究來臨了,年復一年被四五名彪形大漢制服,用堅韌的繩索捆綁。簡陋的麻醉與燒燙止血包紮,絲毫沒有減緩鐵鋸砍下茸角的痛楚。被取走的一對三尖兩岔,被人們切片,浸入一罐罐的液體中。 儀式終了,另一年的倒數開始。 我婉拒了遞來半紙杯的新鮮鹿血。方才上前嘗試撫摸的茸角,硬刺的毛茸有些扎手、餘溫尚存手心。看著濃黃色酒液中的鹿茸薄片,中心還有些粉紅。我不感到害怕,甚至,當時年幼的我還有種新鮮的興奮感。而如今回想,只剩有些感嘆。 南投水鹿養殖戶,飼育專取鹿茸的水鹿。
在眼前發生的,才在控制內嗎? 那看不見的部分呢?仰賴著動植物,心懷感激的取用自己剛好的份量,追求所期望的,或追求以為的____。 ※裝袋的血水,裡面主要是米酒。 |